“王在怀疑利卫旦?”
塞巴斯钦放下文件,揉揉了额头。“不,现在米卡利斯比利卫旦还能让我头疼。”
“米卡利斯他怎么了?王,其实在你收回他的力量的时候,我就觉得他很奇怪。”
“怎么奇怪?”塞巴斯钦突然望向玛门,但是玛门说不出来,也或者是不能说。“他的确很奇怪,我说了,要放他自由,还让萨麦尔照顾一下他。可是他好像并不领情,我现在弄不懂,他到底想要什么?”
玛门挑眉,塞巴斯钦也有不懂的地方吗?
塞巴斯钦把文教甩在书桌上。“刚才别西卜给我的信使汇报,他没有发现利卫旦有任何的不对劲。还叫我劝萨麦尔不要老作怪。老实说,萨麦尔就是这样恶趣味的恶魔。”
玛门不动声色的偷瞄了塞巴斯钦一眼,这个最腹黑的恶魔竟然说萨麦尔的不是,也不想想自己平时是如何作弄他们的。突然,玛门想到了什么,面对塞巴斯钦直勾勾的眼神,玛门不假思索地问:“难道王在怀疑米卡利斯?利卫旦是被冤枉的?”
塞巴斯钦把桌上的烛台拿在手中,另一只手玩火,任凭玛门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