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娥说道:“这件事别人做不成,必要小葵回去做的。”说罢,便看着敬安。
借着地上幽幽灯光,两人目光相对,敬安顿了顿,说道:“月儿……”不知要如何说好。
月娥望着他,便说道:“她就算有什么不是,你就看在我的面上,别为难她了,好么。”
敬安心头为难,说道:“月儿,你不知……”
月娥忽地说道:“敬安。”
月娥叫道:“敬安!”她极少这样叫他的名字,只唤“侯爷”,偶尔逼得无法,就连名带姓的叫,敬安闻声一怔,却并不觉欢喜,只觉她口吻有些冷清,却又果断,不同于寻常,不由也愣了。
黑暗之中,两人对望片刻,地上一丝灯火微明,闪闪烁烁,却映不出彼此脸色。
敬安正要说话,月娥缓缓地低头,轻声说道:“侯爷,过去之事,永不可变更,你该……明白。”
敬安听了这句,身子蓦地一僵,一时无语。这候 7*5zwor*g. 章汜
月娥转过身,走到小葵身边,伸手将她搀扶起来,擦了擦她面上的泪,说道:“别怕,我们回去罢。”小葵望着月娥,咬着唇,眼泪滚滚落下,只是忍着,低低说道:“谢谢娘子。”
月娥握着小葵的手,走到敬安身边,才又轻声说道:“侯爷,天寒,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……”
月娥说过这句之后,便同小葵两个,并肩向着东院而去,剩下敬安一人站在原地,怔怔许久,形单影只,地上那灯笼,兀自跳跳有光。
顷刻,敬安唤道:“谁在?”才有人自旁边林中出来,说道:“侯爷……还有什么吩咐?”敬安沉默片刻,说道:“只好生盯着这院子,倘若有人来犯,能生擒便生擒,不能的,杀。”
那人答应一声,黑衣黑巾,身形一闪,便如暗夜幽灵一般,重又隐没在林中去。
敬安一人回到房内,换了衣裳,便坐在床边,怔怔发呆,他自从东院回来,心底便总是回想着月娥说的那句话,想了许久,便只和衣在床上卧了。夜阑之际,听窗外风声萧萧,万念交集,不知何时才睡着。制大制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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