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阳还做过一件事,让季初冬整整三天没有跟他说过话。
那是一堂歷史课,科任老师特别古板,不喜学生在他课堂上睡觉,也不允许在讲台下窃窃私语,可他讲课的方式却总是让人昏昏欲睡,像念经似的。
平常昏最快的向阳,此时正写着季初冬派给他的作业,在遇到不会的题目时,他用笔尖戳着季初冬的课本,小声道:「班长我不会。」
季初冬用笔敲开,「下课再说。」
可学习上癮的向阳根本听不进,他缠着季初冬的动静大到惊动了讲台上的老师。
「后面两个,做什么!」他大力拍着黑板,睡着的同学直接醒了一半。
季初冬低下头瞪着向阳,看着他一脸歉意。
科任老师走了下来,手指点着季初冬的桌面,冷哼一声,「这节是歷史,我在讲台上说的文情并茂,你们一个看数学,一个写国文,我该夸奖你们用功吗?」
两人在老师的喝令下起了身,下一秒被赶出了教室,并肩站在走廊外头。
「既然不想上我的课,那就去外面罚站!」
季初冬站在向阳旁,抬起腿踢了他一脚,「都你。」
向阳却还有心思开玩笑,「上课中的走廊很清静吧,你看前面的树上还有松鼠欸。」
季初冬气笑,往右移了两步,不予里会。
向阳跟了上去,「班长,我错了,不要不理我。」
她又往右移了两步,向阳再次跟上。
「我下次不会了,原谅我吧。」
回答他的是,「给我分开站好!」老师从教室内传来的怒吼。